他看了洛小夕一眼,暂时放下教训她这件事,转身疾步走出酒吧。
“你先回来的。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一字一句,掷地有声,“简安,我不可能再让你走。”
“很顺利。”苏亦承说,“陆氏今年遭遇浩劫,但幸好挺过去了。薄言在年会上提起前段时间的财务危机,宣布危机已经解除,员工的情绪很激动。还有陆氏涉嫌偷税漏税的事情,他也已经查到眉目了,提交材料后,税务局和商业犯罪调查科会重审这件案子,陆氏很快就能证明自己的清白。”
一个星期后,陆薄言重病入院的消息突然席卷各大媒体……(未完待续)
陆薄言放下酒杯,认认真真的概括:“上课、回家每天循环这两件事。”
六年前陆薄言收购了酒庄,又和巴黎的几家公司有合作,每年不但要飞一趟波尔多,也经常需要到巴黎来。
短信是苏亦承发过来的,写着:
苏简安要的就是陆薄言难过,记恨她,最好是恨到不愿意再看她第二眼。
那一刻,他恨不得自己也在那架飞机上。
苏简安试着握|住陆薄言的手,他就像受到惊吓的孩子终于得到安抚一样,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开,抓着她的手,力道比刚才还要大几分。
刚结婚的时候他偶尔也会拿出风度对她客气,和她说谢谢。
第二天。
苏简安才发现陆薄言是在给她挖坑,眨巴眨巴眼睛,伸手去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:“……哎,你的烧退了。”
苏简安想,她应该表现得自然一点,继续和江家的人说说笑笑,可感觉到陆薄言炙热的目光,她突然觉得背部要被灼烧出一个大洞来,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:离开这里。
苏简安关掉天然气,抿了抿唇角:“这次我欠他一个很大的人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