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袁子欣，你是警察，你应该比谁都清楚，真相是不会被掩盖的。”他严肃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鼓励。程奕鸣脸色铁青：“你认为吴瑞安这时候会接我的电话？”

“下班放我鸽子，这时候又要跟别人走？”他似乎很生气。“谢谢你。”祁雪纯走近说道。

“很简单，排除了各种他杀，只能是自杀了。”“程先生，别紧张，”白唐微微一笑，“我只是例行公事。”

祁雪纯说完，又问：“白队，我不相信你没想到这一点。”“他……还顾念兄弟情分。”

白唐疑惑的转头，说话的人是队里另一个女警员，袁子欣。这是他的本性。

她没有证据了。严妈拿起手机端详，忽地嚎声大哭，“你去哪儿了啊，你怎么不回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