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小沫一呆，继而低下头：“对不起，祁警官，我给你惹麻烦了。”

“那你现在怎么办，婚礼真的不出现？”她问。

“咳咳……”对方连着吐出好几口海水，渐渐恢复了意识。

祁雪纯担心打草惊蛇，只上了两只游船。

“你们今天不应该一起来吗？”祁妈反问。

她以为是咖啡，喝了一口，却是甜糯的玉米汁。

女同学想了想，“我会，因为她是我的妈妈。”

她欣然应允：“强哥介绍的，有优惠吗？”

“小田？”老太太的脑袋摇得更像拨浪鼓，“我已经大半年没见着他了。”

管家马上照办。

十分钟后，程申儿走出大厦，心事重重。

“这就是他将专利免费给你的原因吗？”

既然如此，她为什么非得亲眼确定祁雪纯在船上呢？

“少跟我来这套，现在是休息时间，你也没在局里，违反谁的规定？”

出发之前，她不但接到了司妈的电话，也接到自己妈妈的电话。

“你还好意思说，”祁妈的眉心皱得能夹死苍蝇，“你没看出来了吗，司爷爷不喜欢你，还很烦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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