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思妤脱着身上的裙子,她现在身子笨,抬胳膊什么的也是个事儿。
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了一整晚,到天亮时才停下。
“呼!”
“冯璐!”高寒低呼一声,立即下床想朝她走去,却忘了自己手背上还有静脉注射的针头,脚步被输液管阻止。
保姆说:“太太,你那件高领毛衣还没干透。”
“就是!今天不把鞋子擦干净,你不准走!”
“我愿意。”高寒不假思索。
“我帮你煲上吧,我煲汤可有一套。”大婶说着就要把土鸡拿出来。
徐东烈上前抓过冯璐璐的胳膊,将她往场外带。
但还没到咖啡厅,冯璐璐已经和她聊得很熟了。
根据李维凯的推论,随着发病次数越来越频繁,那些被擦除的记忆也会时不时冒出来侵扰她的大脑。
“我以为你……”冯璐璐的俏脸红得没法见人了。
眼泪不由自主的滚落。
“高寒,我今天很累了,有什么事明天再说。”冯璐璐打断了他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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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寒急忙解释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