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”的一声，她被压在了他的车身上，后背撞得发疼。祁雪纯将信将疑，她这刚打听到一点眉目，他也说他有线索，会不会太巧合。

他怎么能说是没营养？“司俊风，你究竟有没有一点正经！”她很生气也很严肃。

莫小沫摇头，“我听你们的，警察叔叔。”司俊风却一直沉着脸：“程申儿，你这是做什么？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什么吗？”

“你刚才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。”美华问。“奶奶不出来发话，只怕司家那些长辈今晚是不会来了。”司妈又小声说道，“来不来的，你让奶奶拿个主意。”

话说间，他脸上浮现一丝尴尬。很多年以后，司俊风独自一人时，总能回想起她此刻的侧影。

等于祁雪纯有两层怀疑。“既然你已经察觉了，我就实话告诉你吧，”她说道：“杜明的专利根本没有卖给慕菁，我见到的慕菁也不是慕菁，而是尤娜，受雇于你的员工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