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翻身下来,躺着,“我已经跟高寒联络过了,有消息他会通知我。”
“那个叫子吟的今晚还住家里,”程木樱说道,“我刚才瞧见了,程子同特意让保姆给她做巧克力派。”
还有她为什么宰了兔子,却要栽赃给保姆,把保姆赶走?
“你不爱她,就别招她了。你和其他女人在一起,也要背着她。”
符妈妈轻咳两声,“我高兴,是因为季森卓终于认识到了你的好,我就说嘛,我生的女儿,怎么会有人不喜欢。”
符媛儿挤出一个笑容:“算是吧。”
符媛儿的心被扎了一下,怎么回事,那个叫子卿的身为姐姐,都不管子吟的?
“原来你想要的是……自由。”最后这两个字,从他嘴里说出来,已经有些艰难。
她怎么会流泪呢?
“你为什么要帮他,你想讨他欢心吗?”子吟问。
符媛儿更加愕然了。
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,对自己的感慨和怜悯,还是对季森卓的感动,好像还有一点,对程子同的怨懑。
透过玻璃看去,病床上的人昏迷不醒,身上连通着各种管子,电线,而身边的各类监护仪重重叠叠,多到放不下。
颜雪薇两句话,就断了陈旭不该有的念想。
“程太太不是来了吗,程总怎么和别的女人跳舞?”
“你回去吧,我要去见程子同了。”她拿出化妆包,准备补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