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和祁雪纯在附近一家烧烤店找了个位置，九点往后的烧烤店人声鼎沸，喝酒猜拳看球的，聊天大笑的，热闹声此起彼伏。

司俊风便也要跳下去，却被程申儿拉住了胳膊：“……不要跳，很危险，水里还有一个坏人……”

“我就有话直说了，”祁雪纯看着司爷爷，“玉老虎没人偷走，这是您故意设局。”

他必须抢着说话，他看出祁雪纯快要气炸了。

“我还有事，先失陪。”程奕鸣转身离去。

“你慢慢想好要吃什么，别打扰我。”她的目光重新落回莫子楠身上。

更别提帮她想线索了。

“事实已经很清楚了，五个女生群殴受害人莫小沫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
“人已经抓到了，问问那边接下来怎么做。”一个男人低声说道。

“你想让我做什么？”她问。

“什么目的？”阿斯好奇。

程申儿住在公司附近，一栋公寓楼里。

白唐点头：“以前我也碰上一个案子，嗯，不算是案子吧，因为死者也是自杀。”

天啊，自己刚才都说了什么！

宋总看到了一丝希望，赶紧说道：“俊风，想当初我们在学校，关系还是不错的，这件事不会影响到我们生意上的合作吧……”

祁雪纯的手心里泌出了一层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