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,我找白唐白警官。” 祁雪纯转动目光四下打量一圈,忽然注意到一个房间门上,挂了一个中国结饰品。
她明白了:“他抓了这个小女孩,是不是?” ……
“那个姑娘叫程申儿,你去司家或者程家找人打听一下,就会知道……” 司妈猛地睁眼,眼前一片深夜的墨色。
“谢谢,永远只会停留在口头上。”他不屑,“用一顿饭来表示诚意,很难吗?” 他怔立当场。
祁雪纯往楼梯口走去,她已经弄明白了,梦里那个女孩就是程申儿。 罗婶张大嘴巴说不出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