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沐翻了一下身，趴在床上，小腿在被窝里翘起来，双手支着下巴看着穆司爵，眨了眨眼睛：“爸爸，其实我知道。”

许佑宁能听见讨论声，也能感觉到大家的目光。

敲门声突如其来，拉回苏简安的思绪。苏简安回过神，让门外的人进来。

许佑宁注意到相宜的异常，坐到小姑娘身边：“相宜，怎么了？”

“傻瓜，别多想。”沈越川把萧芸芸的脑袋按进自己怀里，“不管怎么样，还有我。”

“小五，”穆司爵就像平时哄孩子一样，“坚持住。”

这四年，陆薄言和苏简安一直都是一起上班的。有时候，他们会聊一些事情，发现两人观点相同的时候，他们不约而同地笑出声来。也有些时候，他们会各忙各的，车厢安静沉默，但并没有冷淡和生疏。

陆薄言搂她的手紧了几分，苏简安说的，也正是他想说的。

“佑宁……”

穆司爵笑了笑，抱起小姑娘：“晚饭准备好了吗？”他明知道答案，但他就是愿意跟小姑娘聊这些没营养的话题。

苏简安笑了笑，神神秘秘的说：“你想不想像韩若曦一样花式上热搜？只要你点头，我有的是方法，还可以保证你替代韩若曦成为热搜女王。”

“我已经没有遗憾了。”苏洪远苍白的脸上挂着微笑，“你们原谅了我，我走之前还能听见你们叫我‘爸爸’，听见孩子们叫我‘爷爷’和‘外公’，我真的没有什么遗憾了，你们不要难过。”

“司爵？穆司爵？穆总裁？”保安大叔的表情渐渐变得惊讶。

他在承诺以后会理解她、会站在她的立场考虑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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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，同样的话，换她跟念念说，念念不一定会相信，这会儿更不可能安安心心地玩游戏。

果冻传媒学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