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是配点喝吧,光吃烤串多没劲,你别瞪眼看我啊,这次我保证不把你送到司俊风那儿。” 祁雪纯抱歉的抿唇,“不好意思……”
“喂,妈!”他赶紧扶住几乎晕倒的祁妈,将她扶到沙发上坐好。 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,”教授继续说道:“精神控制,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,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,但它的本质是,让你失去自我,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,她又会怎么样,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祁雪纯没回答,而是拿出了一页纸,读道:“……他又拿走一大笔钱填补亏空,那是姨奶奶对我的一片心意,我不愿给他的,可我控制不住自己……” 接连好几次,也是她出现的地方就有命案发生。
“想偷和偷到是两回事,”祁雪纯一笑,“他进了机要室好几次,发现都无法得手,又怕被人发现,所以提前休假走了。” “申儿来了,快坐。”他笑眯眯的招呼,仔细打量她一眼,“今天心情不错?”
祁雪纯淡淡“嗯”了一声,不想在人前给程申儿太多关注。 “谢谢爷爷。”程申儿嘴上感激,心里却暗骂老狐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