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转头一看，于靖杰没在刚才的位置了。程奕鸣示意跟在身后的秘书，秘书会意，将一台笔记本电脑放到了女孩面前。

这对符媛儿来说简直就是意外惊喜。“太奶奶。”这时，程子同走进来，打断了符媛儿的思绪。

这时，符媛儿的电话响起。二楼包厢区的隔音做得还是不错，一楼的音乐传不上来，她躲在包厢门口，能听到一些两人的对话。

于靖杰皱眉，她怎么知道的？符媛儿明白了，这个很多人里，包括程奕鸣和程子同。

在一项大宗交易中，他利用职务之便捞了不少好处，为了逃避惩罚，他一直在偷偷寻找下家。这时他的电话响起，是助理打过来的，提醒他两个小时后要上飞机。

“她是，她就是。”同事代替她回答了。在他的视线里，飞机快速起飞，很快融入夜色，不见了踪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