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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华总，我们走吧。”她不再管于翎飞。
穆司神这一晚睡得舒服极了，他一觉睡到了正中午。
“……你让我怎么做，我就怎么做。”这是于翎飞的声音。
一语不慎，竟成间谍。
“什么？”
符媛儿诧异，“你怎么知道我在附近盯着……”
带着睡意的声音那么低沉和熟悉，有那么一瞬间，她仿佛回到和他住在程家的那些日子。
昨晚上她去酒吧门口转了一圈之后，又悄无声息的回到了程子同的公寓。
他知道她为了混进来，浪费了多少脑细胞吗！
他紧盯着大屏幕上的排号情况，一动不动等着叫到符媛儿的名字。
他拿起已经做好的一本账：“你打算拿这个去应对程家？这叫什么战术，账本战？”
“是。”她回答得毫不含糊。
他的眼里露出一丝笑意，仿佛在笑话她说的话。
“当然是你。”孩子没得选，她也没得选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想见欧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