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戳到符媛儿内心深处了，她顿时语塞。这么看的话，他倒是还有点良心。

相比之下，符媛儿的脸色就严肃得多。“嗯。”

符媛儿又想了想，“你们是在哪里谈的这个？”对方是一个非常狡猾和高明的黑客。

符媛儿想起来了，严妍以前那个助理用得不称心，但又还没找着合适的。小泉摇头：“这个我就不清楚了，程总的有些饭局很高档，随便是不让人知道的。

程子同既好笑又感动，“你有什么想法？”他很想看看这个机灵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。小泉说，程总去外地出差，没有带这个电话，而且程总出发之前给她留话了，他出差回来后，希望他可以知道是谁泄露了底价。

这也就算了，她在弄死自己的时候，还被程子同看了笑话。程子同伸手抚探她的额头，她额头的温度立即烫着了他的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