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回来得正好,”祁父往沙发中间一坐,“你和司俊风的婚礼,你能给我一个确切的时间吗?”
祁爸和保姆跟着走进来,疑惑的对视。
祁雪纯神色严肃:“胆子都大了,敢这样对警察!”
初春的天气,晚风冷冽,她猛地清醒过来,为自己的不理智懊悔。
车子顺利开到了停车场。
司俊风本能的还手,反将她的胳膊弯了过来。
“给你讲一个最劲爆的吧,”蒋奈冷冷挑眉,“我爸妈刚结婚那会儿,她还试图勾搭我爸,破坏我妈的婚姻。我妈将他们俩堵在酒店门口,将她狠狠羞辱了一顿,因为这件事,她家好几年跟我家都没来往,后来我奶奶从中调和,才恢复了亲戚关系。”
“我不喜欢你对其他男人这样,下次我昏迷了,你再发挥你这个本领吧。”他这样说,她能明白了吗?
蒋文呵呵呵冷笑:“祁警官,你讲的故事真精彩,可惜我一句都听不懂。”
祁雪纯面色不变,“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,我不跟你计较,喜欢就买了吧。”
“我没有证据,但是,我敢断定司云的自杀和蒋文脱不了干系!”祁雪纯神情凝重,“有两个问题你仔细想想,外界都传你父母感情很好,为什么你.妈在两年前就签下遗嘱,把所有财产留给你?还有,为什么司家长辈劝你父母离婚,姨奶奶的遗产继承和你.妈出事都在同一天?”
车子停下,他们已经回到了家里。
“这里近,”装修负责人随口搭话,“警队召开紧急会议,从绕城高速走,十五分钟赶到。”
“申儿,你回家去,以后不要再来。”他有歉疚,所以好言相劝。
闻言,欧翔浑身一怔,抬头面对祁雪纯炯亮的目光,“不,遗产就是我的目的……”
那应该是游艇上唯一一艘救生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