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能闭上眼睛，不动声色的忍受着疼痛。萧芸芸冷哼了一声：“道歉没用，我要你用自己的名义，澄清越川的病情，告诉大家你只是恶意造谣。”

萧芸芸泪如雨下，绝望的趴到方向盘上，心脏像被人撕成一瓣一瓣，鲜血淋漓的摔到地上。这样的声音，萧芸芸曾以为她永远都不会有机会听到，现在听到了，她的双颊就像着火一样腾地烧红。

萧芸芸是真的渴了，可是水壶被她打翻，她的右手又使不上劲，她好像只能喝沈越川递来的水，尽管她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拒绝。“一两天，也有可能三天。”警员说，“你一会填一下我们给你的表格，有什么进展，我们会联系你。”

她擦干手，删除通话记录，气定神闲的下楼。洛小夕开心的和苏简安击了一个掌，看见某品牌童装店，拉着苏简安冲过去：“看看有没有适合相宜和西遇的衣服！”

天气再冷，夜晚再漫长，都没关系了，反正沈越川就在身旁，她可以不畏寒冷，也不惧黑暗。不知道过去多久，萧芸芸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：“什么？”

手术室大门紧闭，只有一盏红灯亮着，提示手术正在进行。她没有问沈越川和萧芸芸打算怎么办，而是说“我们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