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善解人意。”
苏简安愣了一下:“他这么不喜欢回这个家?难为他了。”
电话响了很久,那头才传来陆薄言的声音:“简安?”
苏简安换了衣服出来,酒店也把她和秘书的午餐送上来了,清淡可口,卖相精致,她的胃口被勾起来,秘书说:“这肯定是陆总交代酒店特意准备的。”
下楼梯的时候更糟糕,郊外下午下了场雨,楼梯湿湿滑滑的还很脏,有轻微洁癖的苏简安走得想哭。
苏媛媛脸色一白,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,只是瞪大眼睛看着苏简安。
两个大男人哪里甘心被一个才20出头的小姑娘教训了,摩拳擦掌的冲上来:“你今天走运了!我们非带你走不可!”
苏简安点点头,拉着庞太太过去了:“听不懂他们说什么,不听就好了。”
陆薄言从来都不知道苏简安这么能睡,看她快要倒下去了,还是伸手把她搂过来,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肩上。
“谢谢。”苏简安接过柠檬水,无可避免地想起了母亲。
她和陆薄言离婚是必然的事情,相比之下,她对陆薄言和韩若曦的八卦更感兴趣。
这时,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无法像正常的女孩一样,对一个同龄的男孩子动心,和他们谈一场青涩的恋爱;为什么不管是坐在教室最后的调皮男生,还是所谓的全校女生的梦中情人说喜欢她,她都会忍不住拿他们和陆薄言比较,最后觉得他们都比不上陆薄言。
“在呢。”张大叔毫不客气的把吃食接过来,说,“你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。”
下午,苏简安无事可做,她请了假又不能去警察局上班,只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侦探小说。徐伯悄无声息的给她泡了茶准备了点心和水果。新婚的第一个下午,苏简安过得舒适又惬意。
他的声音穿透寂静,依然低沉有磁性,却比以往多了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。
陆薄言突然低下头,不由分说的攫住了她的双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