萤萤灯光下，她红肿的柔唇被雪白肌肤衬得像一抹血印……程奕鸣眸光一深，再次将它攫取。“为什么？她丈夫呢？”

他看上去非常疲倦，脸色透着不正常的潮红。“……我准没听错……”

严妍和化妆师对视一眼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。严妍明白了，“可找不到贾小姐，他迟迟没法定罪。”

大家领命而去。贾小姐凄凉一笑，“你知道我走到今天，付出了多少……有时候我照镜子，我都不再认识我自己。”

司俊风没回答，往里瞟了醉汉们一眼：“那些醉汉闹事，祁警官只管审问，酒吧的办公室可以借给你们。”“程奕鸣，你跟我说实话吧，不然我整晚睡不着。”

她已经跟着司俊风见了不少人，可还有更多的人等着她去见。“程奕鸣，你凭什么指责我！”她浑身微颤，怒声低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