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正的艺术家是不需要帮手的。”

“各位，有什么想说的？”他冷声责问。

祁雪纯就当没听到，又问了一遍：“你最后一次见到毛勇，是什么时候？”

“女的怎么了，在我眼里，只有下属没有性别。”白唐嘟囔。

李婶一愣，急忙摇头，“不行，不行，怎么能让你来还呢！”

祁雪纯没回答，没必要，“你该去录口供了。”

“被以为这样说就可以脱罪，那可是一条人命！”

至于她和神秘人说过话……既然助理使用变声器能骗过她，估计神秘人跟她说话时，也用了这玩意儿。

白队起身：“将良哥请到局里。”

送走程申儿，严妍很开心，她算是得到一个程家人的认可了吗？

祁雪纯：……

说实话，如果白唐能告诉她，程奕鸣偷偷摸摸接走的那个人是谁，更好。

他要杀的不是贾小姐，那么，他要杀的人是严妍……

“程皓玟，既是我的堂弟，也是我的表弟，”程奕鸣说道，“我三姨嫁给了我五表叔，但三姨难产走了……”

而且，有没有关系，上网分分钟就能查到的事。

祁雪纯摇头：“承认了只是一方面，定罪需要完整的证据链，必须找到首饰在哪里……哎，”她忽然反应过来，她怎么跟他说起这个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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