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妈妈听得连连蹙眉，她现在能够理解，女儿的心结在哪里了。清洁工推着清洁车走进电梯，来到22层，再往里是住户的入户厅，监控拍不到的地方。

“田侦探说牵涉到人命的事情他不接手。”她回答道。她停下脚步没有再靠近，就在走廊边上等着。

符媛儿回到程家时，已经接近午夜。有些矛盾不能让外人知道，那样外人只会看笑话。

如果是专业问题，子吟应该懂才对。“我……”符媛儿怎么不记得自己有结婚证？

她再次拨打程子同的电话，仍然无人接听。“我是香香专柜乐华商场店的售货员，”对方说道：“这里有您的一个包，希望您过来取一下。”

“那个……你能先坐起来再说话吗？”符媛儿直觉，一定是妈妈曾经对这位售货员交代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