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拨通了程子同的电话，“怎么，这节奏你是想将我往特工的方向发展。”

“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？”严妍转开话题。

对她，符媛儿的经验是速战速决，绝不能给她任何表演的空间。

这时候雷雨已经停了，深夜的空气里飘散着不知名的花香，符媛儿一边往回走，一边深深呼吸，清爽无比。

“妈，妈妈？”她走进公寓便喊。

程子同转回身来，眼中的冷光已经不见，代之以深深的无奈。

首先，她应该知道有这么一份协议在，她是程子同公司的法律顾问，知道这个协议不稀奇。

符媛儿秒懂，不由地暗汗：“你该不会想说，包厢里有避孕工具什么的吧。”

他竟没察觉自己的矛盾心理，一边认定她是风月场里的女人，但她自己承认了，他又觉得很生气。

有些人虽然长得漂亮，最开始可能很有吸引力，但时间久了，还是要相同的志趣爱好才能维持下去。

程子同用手臂将身体撑在沙发上，听着门被关上。

秘书一脸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，“我们劝程总吃药是不行的，就得你过来。”

“太太，我可以告诉你，”她赶紧说道，“但你千万不能告诉程总，是我告诉你的啊！”

她赶紧给符媛儿打电话，得到的回答却是，对不起，您所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……

“出去吧。”两个助理顺势扶住她的左右胳膊。

严妍轻哼：“程先生非礼我的时候，我还以为他是铁打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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