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只是猜测，”程奕鸣摇头，“警方办案是需要证据的。”
“表嫂，你来了！”程申儿瞧见了她。
“妍妍！”符媛儿惊喜的笑了笑，但手中电话不停，“麻烦你帮我接一下白唐白警官，白警官不在？不能告诉我私人号码？”
它们的杀伤力绝不小于匕首，同样刮得几个大男人哇哇乱叫。
因为出去之后的程奕鸣，直到饭局结束，他也没再回来过。
于是他微微一笑，示意助理上楼查看。
“司总主动让一个警察坐上你的车，有什么指教？”她问。
“颁奖礼结束后，圈里也就没我的工作了，要助理干嘛？”
“严妍呢？”他问从门口穿过的一个副导演。
“妍姐！”程申儿一把抱住严妍，激动大喊：“通过了，通过了！”
她本不愿在他面前掉眼泪，但强烈的羞耻和负罪感让她控制不住。
白唐没理会众人的议论，对管家问道：“能告诉我，你为什么要对严妍下手吗？”
之后她回到客厅。
“你说。”他恢复严肃。
“来哥为什么会烧炭自杀，因为他听人说，警察怀疑阿良是盗贼，凡是跟这件事沾边都要被抓。首饰太值钱，抓到就会被判死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