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担心楚童是一条毒蛇。
冯璐璐心头一震,猛地站了起来,惊讶的瞪住徐东烈。
“徐东烈什么时候变情种了?这以后是不是还得上演为爱私奔的戏码?”楚童眼底划过一丝阴险,“我来替你爸妈省省心吧。”
冯璐璐闻言,不由得有几分诧异:“这么讲究。”
“去哪儿?”
好吧,看在他这番话有点道理的份上,她就不跟他计较了。
高寒心口被扎刀。
高寒微愣,立即说道:“我马上送你去医院。”
房间是一厅一室的格局,房间里带着一个小阳台。
李维凯一改往日风度翩翩的模样,顶着鸡窝头和黑眼圈说:“两个办法,一个医学上的,连续服药抑制大脑皮层的活动,她再也不会发病,但所有的记忆都会慢慢消失。”
“你很有事!”李维凯同样坚持自己的看法,一把将冯璐璐抱起,走进旁边的客房。
冯璐璐:……
她的自我意识经常和被种植的记忆斗争,使她陷入剧烈的痛苦之中。
床头柜上有他留下的字条,写着:我有点事出去一下,醒来给我打电话。
哭声打在李维凯心上,他也很痛苦。
“高寒送我来的,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