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?绑架我妹妹的人,是不是你们高家的人?高泽是不是你弟弟?”
“双手?”他轻哼,“恐怕不止吧!”
他的手是搭在她身侧的,她将他的手拿上来,摊开手掌。
“没有伤人干嘛打我电话?再打我电话,我投诉你们。”说完她转身就走。
“你又将它偷了出来?”她问。
房间门是虚掩,她正要抬步,却听谌子心“哇”的一声哭出来。
祁雪纯睡到快中午才起,醒来时感觉到脑袋一阵前所未有的眩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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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无意批判祁雪川的私生活,她是来做正经事的。
这时,门外几个人走了进来。
动静持续到深夜才渐渐歇下来,被折腾够呛的人儿已在他怀中睡着了。
肖姐无语,没想到司妈对一个人的偏见能这样的扎根稳固。
十几天后,祁雪纯接到祁妈的电话,说祁雪川回家认错了。
她毫不犹豫,“淤血在脑子里已经小半年了,不差这一刻。”
“她叫你去,是吗?”云楼问,她看到他瞧了一眼手机。
男人摇头,也不再分辩。